以想象这个国家的人会陷入一种自我思维的困苦纠缠当中,什么都是亦真亦假,什么都是无是无非,什么都是亦梦亦幻,什么都是没有好与坏......呵呵,到那时唯一要做的能做的就是坐在菩提树发呆吧?
吕荼陷入沉思当中,他在取舍。若是墨翟的观点是大河之水往下流,是展望未来,踏步前进的话,那么子韦的观点就是回溯源头,追寻过去。一个用发展解决问题,一个是依靠历史解决问题,一个是激进派,一个是保守派,两派都是为了天下的稳定,又似乎都有理都有不足。
“你们先退下吧”吕荼手指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对在正堂当中还在激辩的墨翟和子韦,头疼无比,由于双方说的各有理据,他一时难以下最终的决定,于是只能让二人暂且退下,缓缓,冷静冷静。
“诺”二人讪讪,最后相视一眼,彼此间充斥着敌视,最后一甩衣袖分道扬镳,离去。
子韦和墨翟本来都是宋国人,而且出身还差不多,都是“贱民”阶层,而且还是博学之人中的十分尊奉鬼神的佼佼者,按常理讲二人本来应该是惺惺相惜,可是如今却是因为对“天文望远镜”一个小小的机括的分歧,渐渐演变成了形同陌路,势同水火,不得不让人瞠目感叹。
“父王,这?”殿中,诸王子王孙当中有个年轻人看到二位大国士不欢而散,有些担心,忙站起对着愁思的吕荼道。
那年轻人是吕荼的第十四子,名为吕安,是吕荼与双胞之中大燕姬所生。
吕安自幼喜欢鼓捣东西,和吕荼的妹婿禽滑釐相交甚好,十岁后便和禽滑釐一起在泰山学宫求学。
吕荼来泰山学宫,这作为儿子的吕安自然是昼夜相陪。
吕荼见老十四神色无尽的担忧,微微一笑安慰道:“安儿,勿要多虑,这子韦和墨翟都是有心胸的国士,他们之所以闹成当前局面,不是因为‘私仇’而是因为‘公理’”。
说到这儿,吕荼又笑着补充道:“安儿你不是常说‘私仇会迷雾人的双眼,公理则是越辩越明’吗?”
“他们辩论分歧就是为了公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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