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狠狠下砍,看他的样子,竟是想要砍断长棍,剧烈的疼痛使得他面部狰狞,直欲嗜人。
刺中他的队员见状,也果断地不再拔长棍,反而两手向前一送,白蜡杆在流民腹内又向前滑了一截,在他身后露出了棍尖,粘稠的血浆在棍尖挂得长长的,欲滴未滴。
流民疼得嘴唇惨白,不住哆嗦,但就是死死握着长棍不放,右手的柴刀已经离白蜡杆很近了。
人影闪动,又一个预备队员站出来了,这一次,他手中的长棍目标不是小腹,也不是咽喉、心脏这些致命要害,而是对方的胸膛正中央。
“啪!”一声轻响,棍尖刺中了流民,却并未刺进他的身体,那里是一整块的胸骨所在,凭着木制的白蜡杆尖,想要刺穿,很难。
不过这一下力道却是不小,巨大的冲力将流民打得身子后仰,他本就只有一只脚踩上城墙,另一只脚还在云梯上,两只手也没有闲着,根本来不及去抓住城墙或是云梯,这一下,终于完全失去了平衡,嘴里发出一声不甘的嚎叫,向下坠落,右手下砍的柴刀自然也落了空。
握住白蜡杆的左手青筋显露,还想死死抓住,只是长棍不够粗,沾了他自己的鲜血后又异常湿滑,哪里握的住,捅穿他的队员这回只轻轻一收,就将白蜡杆拔了出来。
“砰!”没多久工夫,城下就传来了此人落地的声音。
“干得好!”宋才捷与李定国齐声称赞,都向这先后出手的两个预备队员伸出了大拇指。
第一人反应敏捷,一击建功,只是对手的过于强悍,让他未能将之击落城头,但即便在不利的情况下,也并未惊慌,紧跟着继续向前捅的策略也算是应对得当。
第二人就更加难得,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出手,居然能想得到刺对方胸骨,不但避免了棍尖再次陷在体内,拔不出来的窘境,还利用冲力将对方击落城头。
被夸的两人神情兴奋,有些得意地笑了笑,又退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
“慌什么?”李定国大声呵斥那个慌慌张张,险些犯下大错的队员,“又有人上来了,这回看好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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