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璐,你不要脸!”白芷一巴掌印在闻璐脸上,气的脸色发白。
闻璐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没感觉到多疼,只觉得脸上受到一股重击。白芷果然被她激怒了呢?
如果白芷诉说她与陆尧澄的种种可以将她的心辗的支离破碎,那闻璐一样可以。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伤心,即便心碎闻璐也要拉上另一个人陪葬。
闻璐一向有仇必报,白芷扇她一巴掌,她会回敬很多倍。当然,她也这么做了。打白芷不是为泄愤,如果只是为泄愤,闻璐嫌打她伤自己的手。闻璐只是想捍卫自己的尊严,没有人可以打她,没有人!
此时再见白芷楚楚可怜的脸,闻璐只觉得恶心,她和白芷到底谁不要脸?
对于白芷所说要给孩子讨说法,闻璐早有定论,“我还是一样的说法,你生,我们负责,当然前提是孩子是我老公的。你不生,这里是妇产科,人流很方便。不过还是要做鉴定,如果孩子是我老公的,手术费和你后期的疗养费我们都会承担。”
“闻璐的话,很理智,你好好考虑,”一旁的钟致丞此时开口,“我并不想偏颇帮任何一方,只希望大家能理智的解决问题。”
“白小姐,你想什么我怎么会不懂,”闻璐一笑,“不是我们威逼利诱,陆尧澄和你不是一路人,当然,和我也不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讲讲我和陆尧澄的事。”
白芷蓦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轻松淡然的闻璐,刚才的深不可测消失不见。白芷竟然有点怕眼前的女人。
“我和你一样,没毕业就想攀高枝,说难听点儿,一面做*一面立牌坊。我心安理得的把理由归咎于家里供不起两个大学生,自己这么做不过是为家里减轻负担,”闻璐自嘲式笑一下,“放着还有一年的研究生不读,以为自己根本没必要为以后受医学研究生那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