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几个老前辈要让我师父去天津吗?”
秦苒又摇头,“不知道。”
“那是因为天津是我们国家做器官移植例数和质量都是第一的地方,我师父的师父就是天津那边的,”纪康继续讲述,“我师父之所以这么变轻就有如此娴熟的手术技巧,就是因为他的师父早早就带他上过‘战场’,也就是魔鬼训练。”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纪康的样子不像故作神秘,秦苒的好奇心被他吊的十足。
“听临床的老师说,以前有好些外国人都跑去天津接受器官移植,就是因为国内供体多,你知道除了自愿捐献和亲属供应,还有什么别的渠道吗?”
秦苒摇头。
“死刑囚犯。”
纪康说完这些的时候,秦苒心中一惊,这是她从来没想过的。
“以前就是这样。咱们国家有死刑,加上人口基数大,每年的死刑囚犯人数不在少数。我师父第一次动刀就是在死人身上。这解剖教室的干尸不一样。干尸你可以把它当做一件东西。那些死刑犯,刚被执行死刑,确定已经没有生命体征已经死亡后,旁边等着的医生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把能用的器官都取下来。”
秦苒突然记起,当初她和钟致丞谈论纪康在解剖教室呆了一夜,独自一人解剖一具尸体,并且在本科时就已经上过手术,拿过真正的手术刀。
当时,秦苒问钟致丞,第一次真正动刀是什么时候,钟致丞避而不谈,眼神之中明显有闪躲之色,原来是因为这个。
“这些——钟致丞从来没有告诉我。”秦苒被吓到,呆呆的驻足原地。
“估计我师父怕吓到你,完了,这下我讲出来,不是找我师父的打么?”纪康反应过来,一拍脑门,懊悔不已。
“那后来呢?”即便觉得钟致丞的经历足够惊心动魄,甚至可以说骇人听闻,但她仍然忍不住去探究钟致丞。
此时的钟致丞就像一个谜,让她猜不透,看不清。
“那我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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