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呢?”
“早产,剖了,在监护室,”钟致丞回答的很简单,语气里却是温柔。
“我——”秦苒不能相信,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这个孩子就这样出生了。她从一开的惊吓,到现在的担惊受怕,这一切实在无法承受。
“你原本出于昏迷状态,又有明显宫缩征兆,如果不赶紧剖腹产,你和孩子都保不住,知道手术谁做的吗?”钟致丞问。
“不会是你吧?”秦苒觉得不可能,赶紧否决,“不可能是你。”
“当然不是我,是闻栾,”钟致丞说。
“他回来了?”秦苒惊异的问。
“三天前调回来的,连我也没通知,自己安安静静回来的。”
秦苒看着他脖子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纱布,脖子后面还有一个鼓起来的大包,想起之前钟致丞流了那么多血,不由的担心问,“钟致丞,你怎么样?”
“我这样你不是看到了?”钟致丞举起自己的右手。他的右手一只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你欠莫绍岩恩情估计报复在了我身上,后三个手指,感觉痛温觉消失。”
“什么?”秦苒惊呼。
“不过没什么,能动,就是半只手没有任何感觉而已。”钟致丞却说的恣意。
“钟致丞,你别这样,你知道这对你意味着什么吗?”秦苒哽咽起来。
“嘘——不许说,”钟致丞打断,随即痛哭的闭上眼睛。
秦苒乖乖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只有心里在默默对钟致丞说:钟致丞,半只手没有痛温觉,意味着你这辈子再也没可能拿手术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