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地方也没有,会崩溃,”凌佳然不禁吐槽,“只有遇到这种时候,才能彰显医生的伟大,看着吧,报道马上就出。不过出了这种事不应该是普外科去才对嘛,钟老师为什么会去?”
凌佳然问的,也是秦苒想问的。
姚渺洗完手,抽纸擦手,对两人说:“钟致丞做在普外科待过两年,现在的专科外科医生,如果有普外经历,手术都做得很不错。”
不知为何,关于钟致丞的事从姚渺接口中说出,秦苒总觉得吃味。
钟致丞的经历有太多她不知晓,才会总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弄得摸不清方向。
而姚渺,总是很淡定冷静,似乎关于钟致丞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完全不担心钟致丞会遇到什么,或者说,她因为知道钟致丞的经历而相信钟致丞,从不觉得有什么困难他解决不了。
从手术室出来,秦苒和凌佳然去看肖澜。
秦苒告诉肖澜,法院传票的事是虚惊一场,至于警察局那边,凌佳然的爸爸没有关系,也无能为力。
肖澜流着泪说:“没关系,就让他关几天,关几天他就老实了。”
“你妈妈那边呢?要联系她吗?最好告诉她一声,”秦苒觉得还是说一下比较妥当。
肖澜苍白的面容上没有血色,嘴唇因为缺氧泛着淡紫色,“她天天下午都来看我,也没跟我催我爸的事,对我挺好的。她还说她在医院附近找了家旅馆,已经安顿妥当,让我少操心,多养病。”
秦苒听了欣慰极了,肖澜的妈妈没有肖澜爸爸在的情况下,对肖澜也挺好。
母亲的心都是肉长的,孩子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更何况肖澜面对的是生死悠关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