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自己的孩子要是敢学医,一定打断自己孩子的腿。”
“哈哈哈,”中年男人一阵爽朗的笑声,他的笑声不似他的之前和蔼的面容,有一种威严在其中。
“你们老师说的对,当父母的都是疼爱自孩子的,医生是辛苦,。不过要我说,当父母是最苦的。”
秦苒看得出,这是来自一个父亲的喟叹。
但她仍然禁不住分辨道“这也要看父母怎么当了,如果孩子的母亲就没了,父亲也跑了,我想这样的父母当起来并不辛苦吧。”
显然,秦苒的回答让中年男人一愣,之后,他原本一直面带的微笑消失不见,只余下深深的沉思。
“你说的对。”
他默然之间,眼神竟然空洞起来。
秦苒听出他这四个字里的一些低迷情绪,赶紧道歉,“抱歉,我的回答影响您的心情了。”
“不不不,我实在反思你说的话,我这个人就喜欢瞎琢磨。”
“琢磨这个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您的病情。”
这一声雄浑,引起了秦苒的回首,也打断了莫清的冥思。
赵子炀先声夺人,“莫老,您可算咱科里的常客了。这次是想来试试肾内科的透析还是咱们科的肾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