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陆之楠”的字样,一身宝蓝色西服的他,双手插在九分裤的裤兜里一脸坏笑,那笑容充噬着满满的“厉大哥你也有追着老婆跑的一天啊”的嘲讽意味儿。
“恩,再见,”厉严仍旧没多余的表情,说完后退一步,丝毫没给门外的人一丝反应的机会,“砰”门一关,把一脸得意的某人隔离在门外。
陆之楠大概没想到厉严真会做这种过河拆桥的事,那一关门所带来的风顺着他的面门袭来,只留下他一脸懵逼。恩,懵逼这个词很适合他这时表情。
自讨没趣果然只剩一脸懵逼。
房间内。
周可温放好笔电后,不解的看向他,“人家大半夜送你来,这样对人家不太好吧。”他这样多少有点过河拆桥的感觉。
“没什么不好,他欠我的,”厉严说得轻松。
迈进室内,扬手将脱下的西服扔在刚刚周可温趴过的地方,随意地蹬掉鞋,扯着领带,解着袖口就进了浴室。
随后,衬衫、皮带、西裤一件件被某人从浴室直接扔了出来。
似乎从很早起,他就已经是这副习惯了,但能把衣服扔成一堆,没有弄得满地都是,也算得上是他仁慈了。
周可温无奈的摇摇头,厉严的“大爷”作风从未改变过。
她将外面套着的风衣连同厉严随手扔在床上的西服挂在衣架上。因为脚后跟磨破了,她只能踮着脚尖弯身去捡他扔在地上的衣物。
想来,周可温为他做过最多的事就是捡他随手丢在地上的衣服。
而这样的事她已经做了五年多,但这样简单的事,她却只有每两个月做一次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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