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飞上一圈,又落到栏杆上,她却不懂,在廊下绕来绕去,想把它们都赶飞。
恶心易断,善心难修,她跟她的名字一样,上羊下口,羊嘴里说的话,除了咩咩叫,还能有什么。
秦昭想到旧事笑了起来,卫善却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她早就忘了自己跟秦昭还有那么亲近的时候。
廊庑边种了一排花树,此时粉杏碧桃开得正好,卫善便走走停停,剪下开得最好的花枝要带给姑姑。
她每一停顿,秦昭也跟着停下脚步等她,还饶有兴致的替她挑花:“这一支开得好,给你回去插在玉瓶里。”
两人快行到丹凤殿宫门口,秦昭这才对抱了满怀粉杏花的卫善说道:“善儿要是有什么委屈,不能告诉你哥哥就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我的法子,保管比子厚有用。”
他看着极端方俊雅,开口竟说出这般话来,卫善抱着满怀的花枝,瞧了他一眼,知道就算他以后是登了帝位的,此时也并无争夺之心,若不是世事变幻,也不会把他一步一步推到御座上去。
可既能登上御座彻底翻盘,智谋心机缺一不可,大事不能求他,小事倒能张张口,她想打杨思召的主意一直没有变过,只恨身边无人,当下扯住秦昭的袖子:“那你替我打杨思召一顿。”
秦昭跟杨家一直不睦,秦昱上位之后,杨家还跟秦昭起过争执,那时卫善是新妇,嫁进杨家,跟外头还没断了消息,也曾听过一句半句,说是杨云越挑唆着秦昱削藩,连卫善都知道,这是逼秦昭反了秦昱,可秦昱一直都害怕他,思前想后,竟然应了。
秦昭手上有兵权又有人望,竟指望他乖乖交出封地,到京城来当王爷,卫善那时候渴盼哥哥出逃是逃去了中州,两人又在一起,造反就造反了。
秦昭没想到她提的竟然是这个,想了一刻才想起杨思召是谁来,忠义侯家的小儿子,一口答应:“这有什么难的,你等着看就是。”
卫善微微吃惊,她没成想秦昭会一口答应下来,试探着又加了一句:“能不能撸了他的差事。”
秦昭讶异的瞧她一眼,倒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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