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力将他的脑袋砍落下来,宝剑卡在国相的脑袋里,跟着死尸一起栽倒在地,
国相被杀的同时,议事厅外正好走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来人正是刘喜的王太子刘迁,这个十来岁的孩子颇有其父少年之风,见国相被杀之后马上关了议事厅的大门,随后扶着自己的父亲坐好,又让亲身内侍趁着夜色悄悄将国相的尸体埋在了王府的花园里,叮嘱今晚的事情不要和人说,两军交战之间杀了国相怕会影响军中主将,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刘迁才回来向自己的父王回禀,听了自己王太子的话之后,刘喜冲着国相倒地的地方冷笑了一下,最后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一剑斩杀了国相,”
“父王诛杀国相,必有父王的理由,”刘迁将一件大氅披在刘喜的身上之后,继续说道:“不过最近几日,国相的府中经常有一些匈奴、南越的人频繁出入,相比国相的死和他的言行脱不了干系,”
刘喜指着国相倒地的位置说道:“此贼想要借匈奴、南越之兵,我与刘彻只是刘氏汉家的内争,引来外族之兵就是颠覆天下的大乱,与虎谋皮、火中取栗这样的话竟然能从我淮南国国相的嘴里说出来,当初我也是瞎了眼,重用了这样的奸贼,”
“儿臣明白了,国相之死乃是咎由自取,”刘迁端起盛满肉羹的饭碗,侍候自己的父亲吃了两口之后,又继续说道:“而且现在两军胜负尚未分明,他这话也算是扰乱军心……”
“胜负尚未分明,”没等自己的王太子说完,刘喜苦笑了一声,让刘迁坐在自己的面前,随后继续对着他说道:“我淮南国集结全国的兵马,也不过就是朝廷的十分之一,我军胜只有趁其不备之时突然出击,在诸王友军的配合之下直捣京城才有胜算,”
说到这里,刘喜动了痰气连连咳嗽了几声,接过来刘迁递过来的蜜水喝了几口之后才算压住了痰意,随后继续说道:“这些年淮南国大兴徭役并非我的本意,是想用我淮南国吸引朝廷的注意,让其他诸王友军暗自发展他们的势力,自打吴王刘濞等人谋反未遂之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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