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子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随后才掏出大哥大来联系了在林子外面等待接应我们的人员,没过多久,就见一批身着黑西装的男男女女披荆斩棘赶了过来,身上背着医药包扛着担架,一到这边就先帮我们原地处理起了伤口来。
一时间,老四简直就像是绝境之中发现救星似的,眼眶都湿润了,朝着两名正帮白薇包扎伤口的西装女孩儿招了招手,哽咽着说:“妹妹,你们也救救我吧,快帮我把这铜壶拔了,都快疼死我了!”
听完这话,俩女孩儿脸都红了,估计从医以来从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病例。
随后,一个西装男戴好白手套,替老四查看了一下伤势,又叫了两个人帮忙拔了一阵子还拔不下来之后,最终无奈地拍了拍老四肩膀说:“兄弟,要不等回研究所后再想办法吧,壶口本来就细,天儿还这么冷,这连冻带磨的,你下边那玩意儿越肿越大,我们带的家伙事儿不全,实在是没辙呀!”
“那,那回研究所,你们能保证救我不?”老四哽咽着问。
那西装男一阵犹豫,挠了挠头说:“这个嘛,回去看吧,能救肯定救,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连根切除了……”
一听这话,老四瞬间情绪崩溃,趴地上就哭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