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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张小凡这样子，慕白嘴角微微勾起，说道：“小子，看来你认识这东西啊？”
张小凡点点头说道：“不错。”
“但是你为什么没有灵气了？在我看来，你既然认识这个标签，你再不济，应该也有些实力才是，但是刚刚我观察过了，你确实一点实力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白看着张小凡，眼睛眯起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