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紧走了两步,路边一扇门突然打开,一个醉醺醺的酒鬼冲了出来,一头撞上郭铮,后面紧跟着传来妓女的骂声:“狗东西,攒够了铜板再来上老娘的床吧。”
看起来这是一起简单的劳资纠纷,嫖客没有钱还想爽一把。
郭铮厌恶的将那个酒鬼从身边推开,酒鬼醉眼惺忪的嘟哝了一句什么,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郭铮下意识的捏捏怀里,皮鞭、蜡烛、最主要还是银子,硬邦邦的三项东西还在,他放下心来,快步走到一所熟悉的房子前,轻轻敲敲门,用刻意压低的嗓音说道:“如花,我来了。”
如花是一个半掩门的土娼,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昔日也曾经在秦淮河畔办红不黑过,可是随着岁月的流逝,人老珠黄的悲惨命运也随之而来,年轻时候没有钱赎身从良,也没有恩主愿意买自己做小,又没有那个本事做老鸨。
老了只能退出色情工作的一线,到这土娼云集的地方做一个半掩门,好歹能糊弄几个铜板维持生活。
如花很可怜,她年老色衰,无儿无女,枯瘦的身材也不被那些健硕的码头工人所认可,他们喜欢的是粗大的腰身,面口袋一样的胸脯。
所以尽管如花用廉价的脂粉涂满了脸上的沟壑,用桂花油涂满了头发,用甜腻的嗓音和献媚的姿态来拉客,可是依然凑不够每天的米钱。更别说养老送终的棺材本了。
但如花又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位奇怪的客人,这位客人穿着打扮象个苦力,说话做事却像个读过书的斯文人,但是进入正题以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粗暴野蛮,他不象那样工人一样扒了衣服干完了事,而是变换各种花样来折磨如花。
比如把她捆起来鞭打,比如拿一根燃烧的蜡烛将红色的蜡油滴的如花满身都是,如果不是看见每次的嫖资高达十两银子的份上,如花还真不敢接这桩生意。
银子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如花不但忍了这个变态狂魔的折磨,在内心深处还有些盼他常来,只是终究有些害怕,所以请了自己的一个老相好来保护,老相好名叫张狗,以前是妓院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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