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近干啥!”宋子浩一棍子抽倒那小伙,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咱家的所有兄弟给我集体扎进酒吧,甭管是特么看热闹的,还是混社会的,装逼卖老,一律干倒!”白狼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周边的人听清楚:“我倒要看看刑城到底是谁的刑城,石市到底又是谁的石市!”
说罢话,百十号狂狮堂的兄弟浩浩荡荡的涌进了酒吧里,同一时间就听到男人的哀嚎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以及噼里啪啦的打砸声连成一片,场面好不热闹。
看来这次兄弟们是全都上劲了,别看我们平常和天门亲的好像穿一条裤子,但是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哥几个都明白怎么回事,就好比我们要到上海去开分堂,绝对得跟天门的人商量,四哥如果点头了,我们留下,四哥但凡说个不字,我们肯定掉头就撤。这是规矩。
天门的人想要开疆扩土,一点问题没有,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把裕华区给陆峰他们,但是这么偷偷摸摸的整,属于有点不地道。
望着热闹非凡的酒吧。我叹息一口走回车里,我现在对外宣称还在岛国,相信就算底下打的再火热,四哥也不能真跟我翻脸,充其量找到雷少强或者王兴说两句。
只是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天门的哪个老大,要在石市周边开拓市场。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大伟拖死狗似的拖着柿子的头发拽到车跟前,梗着脖子咒骂:“柿子是吧,来!告诉我,你是跟着天门哪个大哥大混的?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赎你,另外报销一下我白哥酒吧的损失。”
不用说也知道大伟整出这一出,肯定是白狼授意的,他一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