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克逊没有注意到议事殿内诡异的气氛,只是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人皇身上。可人皇下达指令连撒克逊都惊了一下。纵始发现瓦兰迪尔的腿部受了伤,撒克逊还是认为不应该诛杀一脉相连的刚铎反抗者。
就算反抗者愤怒到无法自控,也不该直接攻击皇帝!如此挑战皇权,还怎么坐下来好好谈?可是,就算您的伤真的是刚铎人造成的,您也不该发布杀掉所有反抗者的指令啊。刚铎有不少连我父亲都见到都躬腰敬拜的长辈和贵族,以他们的影响力和使命感,必然也站在人民那一边。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对他们下手。更何况,我只领来了两千多没有战盔和佩刀的士兵,哪够控制整个米城?
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到这些的撒克逊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正开始思考如何委婉地将兵力不足的实情告知对方,瑞文戴尔领主满脸怒火的冲了过来,并且重重的给了人皇一个耳光。
看来我可以暂时不用话了。撒克逊悄悄看了一眼双手直颤的领主,低下了头去。后者则对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人皇训斥道:“皇权不是给你用于奢杀人民的!瓦兰迪尔,这是我听过最邪恶的指令。你要是不想成为正义阵营的公敌,立刻收回。”
注视着眼前相处了八年之久,连嘴角都开始抽搐年轻人类,埃尔隆德深吸了一口气,让声音变得柔和了起来。他蹲下身揽着瓦兰迪尔的双肩道:“趁指令还没有传出议事殿,回头还来得及。”
人皇会在智者的劝导下,收回诸杀所有反抗者的指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