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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种拘羁。”雾使不由喃喃地说道：“虽然是掌执了规则，但是，也成了规则，规则是不变的，而且，规则是需要平衡，不能自己所左右。”
“没错，就是活得累。”李七夜淡淡地说道：“融入其中，那就是你不再是你，你便是规则，规则没有自身的喜好，只有以规则而衡量，哪怕你还活着，也都是如此的。”
“那不就是死物了。”雾使不由嘀咕地说道。
“规则是活的。”李七夜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规则，从来没有死过，只不过，融入它之后，必须抛弃自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