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吧。
“那就看这个世界了。”李七夜笑了一下。
“无上巨头，吞噬了一个世界，没有任何惩罚吗？这可是亿亿万生灵呀。”陈郡主不由喃喃地说道，想到整个世界都被吞噬了，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一位大帝，一位元祖，一位荒神，一位斩天，他们举手灭一国，一念屠八方，他们有什么惩罚吗？”李七夜淡淡地看了陈郡主他们一眼。
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陈郡主他们一下子面面相觑，都不由为之沉默了。
大帝荒神、元祖斩天，他们一生之中，杀得人还少吗？甚至有大帝出手，崩灭一教一国，多少生灵灰飞烟灭，那么，这些崩灭一国一教的大帝，得到了惩罚没有？只怕很多的都没有。
“大帝灭国，巨头吞噬，只怕不一样吧。”冷刀终究是一位准帝，她已经摸到了大帝的门坎了，对于大道的感知，远不是陈郡主他们所能相比的。
“这话，说对了。”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无上巨头吞噬一个世界，的确是不一样，不过嘛，无上巨头也会遭殃。”
“怎么样遭殃呢？”兰源公子不由问道。
“一种，自限，另一种，天限。”李七夜笑了笑。
“什么叫自限，什么叫天限？”不论是冷刀这样的准帝，还是兰源公子、陈郡主他们都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
“自限，那就是因为你道心已动，坠入黑暗，除非你能再次修复自己的道心，否则，你绝不可能突破自己的极限，道行仅止于此，甚至也把你拖拽入深渊之中。”李七夜淡淡地说道。
“道心坚定。”冷刀对于道心有着更深刻的认知，这不是兰源公子他们这些小辈所能相比，她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说道：“若是道心动摇，该如何修复，道心坠入黑暗呢？”
“道心动摇？想修复它？”李七夜看了冷刀一下，淡淡地说道：“从哪里来，归哪里去，再问自己所求为何。”
“从哪里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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