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命。
“好了，阿莱克斯塔萨，杂七杂八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来聊一聊别的事情吧。”张立对红龙女王很有礼貌的笑着，却笑得女王陛下后退好几步。
“臣服……或者死……”
………………
破碎群岛，艾维娜已经找到了乌索克兄弟和阿莎曼，但她却无法将那些话对这些昔日的同伴说出口。
告诉他们张立要推翻泰坦的秩序，创造新的神话？
告诉他们张立要他们交出翡翠梦境的控制权，好让他把那里变成自己的神国？
然后再告诉他们张立要杀死所有不服从自己的生物，包括艾露恩和所有上古之神？
她要是敢说出来，别人还会以为她疯了，在他们的意识里，只有疯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所以她对这些闭口不言，只是随意找些借口拖着三位荒野之神，拖到张立真的完成那一切为止。
龙眠神殿的地下，熔岩已经在翻滚，随时做好了喷发的准备。
“现在，回答我，阿莱克斯塔萨，臣服……或者死……”
它们是否喷发，只取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