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歹人,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待家丁闻听到,我哭喊之声而来时,这贼人早己不知所踪也。”刘氏继续哭泣言道。
“看来他俩是蓄谋已久,而且目标只是兄长,否则现在躺着的,就不止堂兄一人了。”胡同自言自语道。
“管家,夜里可曾有可疑人等出现?有何不寻常之事发生?”胡同转身问管家道。
“这个倒真没怎么注意,不过奇怪的是,那前门对面,祥记酒楼上,却端坐着张捕头,和一位年轻公子,老爷几次去请,都被那公子拒绝而回,不知这算与不算呢?”管家指着祥记酒楼言道。
“嗯,是吗?随我去看看,”胡同行至府门前,祥记酒楼正对阁楼上,依旧烛光闪闪,是似还有人喝酒的身影,胡同率家丁奔街过去,敲响了门环。
“谁啊?半夜三更了,今日是撞邪了吧?楼上喝酒的半夜不走,这门外半夜三更谁在敲门啊?”小二一边滴咕,一边揉着睡眼,打开了门扇,埋怨的问道。
“你这厮是否欠捶,二爷叩门你敢半天不开,是不是皮了痒了,欠抽啊?”胡同推开小二,往楼上雅间而去。
“哟!这是张捕头啊!为何半夜未归啊?尔等在此夜饮佳酿,我府中出了命案,近在咫尺,你们却不管不问,是何道理也?”胡同掀开布帘,进屋而去,对正喝酒的众捕头问道。
“二爷来了啊!来来来,咱们喝一杯怎么样?今日魏公子做东,邀请我们哥几个,来高兴下吧!别耷拉个苦瓜脸?”张捕头摇摇晃晃的过来,拉胡同入席就坐。
“放肆,一群饭桶,明天酒醒了,再来收拾你们,咱们走”胡同气的嘴鼻冒烟,拂袖而去。
清晨黄龙镇,雄鸡早已经啼鸣高歌,一切又开始了新的次序,黄龙桥再也没有胡府的身影,因为他们都在忙碌着办理丧事。
观天语记
寒山孤松
淡阳溪清绕黄龙,
轻烟雾渺绿树风。
白绫飞雪锣声泣,
轻笛荷塘牛童衣。
此中诗句系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引用复制,违者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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