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圣心即天意,他们不明天意,除了惹恼皇上,不会有半点好处。”
傅涛明白了,道:“父亲说的是,皇上对朝局,对‘新政’心里早有打算,且无比重视,这些人想要去拆局,皇上定然会不高兴。”
傅昌宗喝了口刚煮的茶,微微点头,道“所以,为父只要圣心不失,他们再怎么闹都是徒劳。尤其是皇上深恶党争,他们却一而再再而三企图再现,完全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
傅涛喝着茶,道:“父亲,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吗?如果他们拿到一些把柄,胁迫皇上该如何?”
傅昌宗放下茶杯,继续煮茶,倒茶,神色不动的道:“从今天开始,你什么都不要管,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天塌下来,都不要管,尤其是关于我的,多一个动作不要有,多一个字不要讲!”
傅涛刚要答应,一个家丁敲门,道:“老爷,毕阁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