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于慕容萱之手,这就为日后慕容萱擅权埋下了伏笔,才会引出后来的种种祸事。”
徐北游既不赞同,也不反驳,只是问道:“老前辈认为只要除去慕容萱就能保证道门安稳?”
溪尘摇头道:“以前或许还可以,可道门走到如今这等地步,已经不再是一个慕容萱的问题了,就算真能除去慕容萱,骑虎难下的道门还是进退不得。”
徐北游一针见血道:“若不能未雨绸缪,待到大雨落下,已经淋湿衣裳,再去撑伞已是于事无补。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撑伞,就这么被大雨淋浇,总会伤及内里根本。”
溪尘闻言,双眼中顿时透出光来,甚至稍稍拔高了语调音量,“这便是老道今日请徐宗主前来的目的,道门的千秋基业不能毁在秋叶和慕容萱的手里,正如徐宗主方才所说,道门就像是一个被大雨淋着的人,就算身体强健,长此以往下去,今日不病,明日不病,后日必定得病,一旦得病,那便是病来如山倒的局面,顷刻间便会天塌地陷,不可收拾。”
徐北游望着溪尘,说道:“这样的事情,老前辈似乎不宜对我这样一个外人说起,尤其我还是道门死敌,是剑宗宗主。”
溪尘也望着徐北游:“徐宗主是在说内外之别了,这个道理,老道懂得,只是如今内里已经腐败朽烂,再想要从内里去下药调治,已是不可行,非常之时须行非常之事,这个道理,徐宗主也应明白才是。”
“这是自然。”徐北游笑了笑,“依照老前辈的意思,如今已经是非常之时,徐某便要请教,又该行何等非常之事?”
溪尘却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望着徐北游,满眼真诚之意,轻声说道:“徐宗主,接下来老道要说的话语包含了天大的干系,甚至会影响到天下大势,所以老道恳请徐宗主,您听完之后,不管答应与否,都不要向外泄漏半句,否则老道和一干晚辈弟子们,恐有性命之忧。”
“请老前辈放心。”徐北游闻言之后,立刻正了神色,沉声道:“不管老前辈所言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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