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朴灿列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冰臼,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叹了口气带着陆良人告辞离去。
很快的夜霾和炎魔也走了,屋内只留下冰臼和壶穴两个人,气氛有些凝重。
自从炎魔说了那句话开始,冰臼的脸色就不是很好,说话时神情严肃,用词也更加锋利直接,一句“求个善终”险些让朴灿列下不来台,完全没有了他平日那种豪爽大方。
过了很久,壶穴才低声开口:“不要被炎魔的话引起什么不快。”
冰臼微微一笑:“我知道。”
壶穴又顿了顿,低声说:“后悔了?”
冰臼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说:“一辈子的梦想,就在眼前,现在我只希望能活着看见那天。”
壶穴也不再多谈刚才那事,忽然道:“这两天蓝湖那边几次来找我。”
冰臼郑重道:“我说过,一辈子的梦想就在眼前,为了这个梦想我连自己都可以舍弃,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
“崔恩敬?”朴灿列惊讶挑眉。
“是啊,夜霾对实验室的事情一窍不通,你安排她去虽然有制约苏承志的考量,但苏承志如果在背后做些什么事情夜霾还是察觉不到,倒不如收拢崔恩敬,他本身就是实验室的人,对里面的弯弯道道肯定比夜霾懂得多。”陆良人拉下抓住自己头发的小崽子的手,一把抽出朴灿列后腰上的枪塞他手里当玩具,拯救完自己头发后才又继续往下说:“而且你把夜霾和苏承志凑到一起,难道就不怕炎魔有意见吗?”
“这……”朴灿列搓搓下巴,不得不说女人的想法和男人的想法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之前他就没有考虑过夜霾和炎魔之间感情上的事,但是现在被陆良人一点拨,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对不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