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
“你们是怨也好、恨也好,出了这个门儿,最好都给我咽回肚子里去。要是之为你们叫我闺女的名誉有丝毫损伤,别说玉某人心狠断了你们全家人的活路!
毕竟不管是我的人脉,还是娇儿在食品厂的影响力,叫你们和你们的家人下个岗之类简直再容易不过!”玉克勤冷笑补充,简简单单几句话却无一不扣紧了陈家人的命脉。
工人工人的,指望的可不就是工厂的工作么!
要是真被扫地出门了,没工资没收入的他们可指望啥活着?
陈家老两口齐齐惊悚,连地上哀嚎的陈文丽都瞬间吓没了音儿。都被自家爹妈给连拖带拽地弄出了玉家,惊魂未定的她才舔舔干涩的唇问道:“小弟,那个,那个玉家真有那个狗屁玉老师说的那么厉害?”
“哼,咱们厂长连过个八月节都得千多块钱的重礼上门来打溜须。刚刚那个派出所的所长也三不五时地帮着去干活,拿玉老师当自家叔伯似的敬着。
人家还有个当团长的哥、仨战斗英雄的侄子,牺牲的老父和兄弟们也给留下了大量的人脉,自己又培养了好些个前途无量的大学生,你说厉不厉害?”陈文革深知自家二姐那嘴大舌长的毛病,怕她管不住鼻子下边那破嘴胡咧咧。坏了他好好的婚事之后,再搅合了他的工作啥的,索性就把话说得严重些。
听他这么一说,陈文丽果然满心后悔之余也隐隐愧疚:要是刚刚自己能更隐忍些就好了,不那么鄙夷不屑的,就是不能立马促成了婚事也不会弄得更糟糕啊!
左右那个玉娇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打算找对象,天长日久的,没准自家小弟就能达成所愿了呢?
无形之中的,陈文丽就把陈文革求娶玉娇失败的责任背在了自己身上,并因此被要挟索取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