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乌狼和呼槐立于赵政身后,边啃食羊腿,边警戒地观望四周。
高猛轻声笑道:"阿豹自己粗心,护卫公子常有遗漏。不想却将乌狼、呼槐两位兄弟调教的这般沉稳,起食坐卧全有定规,看着也让人放心不少。"
白豹得意一笑道:"正如公子常言,管事的不必善于做事。我天生就是个管事的,不像高兄,事必躬亲,天生的劳碌命。"
乌狼、呼槐怒啍一声道:"吾等现在归房家令管辖,白兄己不再负责公子护卫了。"
高猛哈哈大笑,指着白豹道:"吾就说么,你怎有如此细心。"
白豹也不恼,举杯尽饮,倒亮杯底,冲高猛道:"休说闲话,可敢与我对饮?"
高猛陪他饮了一杯,摆手说道:"自公子制出清酒,你我己单独拼斗己不止一次,都是难分胜负,双双壮烈。况且公子和阿虎都在,只你我对饮有何意思?不若行令对赌,输者罚酒,如何?"
赵政和田虎忙摇头拒绝。赵政笑道:"我们年岁尚小,可不敢与你们这两个酒桶斗酒。"
白豹却笑道:"这主意好,公子和阿虎可以水代酒吗!如何?"
赵政、田虎笑着点头。高猛追问道:"还比色子如何?"
白豹连忙摇头:"不妥。公子神技,我不敢比。"
赵政一笑,从榻上草席上抽出几根草杆,对比手掌大小截取了三长一短四根草枝,扔于案上道:"就以此为赌具吧。庄家将四根草杆藏于手中,只露出一截,其他人抽取,抽中短草者罚酒一杯。这全凭自己运气,难以作假,如何?"
白豹点头说道:"这个好,就它了。"高猛、田虎也点头同意。
四人赌斗起来,玩的不亦乐乎。赵政也忘记了对房萱的关注,开始全心全意与三人赌斗玩耍。
白豹运气不佳,连饮数杯。这次正又轮到他作庄,高猛先抽,却一下抽中短草。白豹哈哈大笑,正准备让高猛罚酒,却听石厅酒席之中传来一阵女子尖叫哭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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