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剑,一手捧卷,其父惊叹后继有人,所以才敢延请诸师,令他三岁进学。我还直担心过早进学,政儿愚顿,令诸位师傅不喜耐烦呢。”
李同哈哈一笑,举杯回敬赵姫。“政儿确实聪慧,更难得性子稳重,来日必能名动诸候,功立家国。早闻夫人才艳无双,誉为邯郸美人。想来政儿聪慧,必继有夫人血脉之功。但不知政儿生父何人,能得夫人垂青,能得政儿之福报。”
赵姫闻言,掩口一笑,又看了看一旁服侍地政儿,轻声回到。“先生应知,吾因生母恶了君父,被赶出平阳君府。为求生计,辗转于歌舞欢场。上天垂怜,能遇政儿之父,方才生活无忧。但吾与夫君之关系,牵扯甚多,不足亦不便为外人所知,这才未婚生子,更令君父厌弃。还请李师见谅,恕赵玉有所隐瞒。”
李同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将杯中水酒一饮而尽。“夫人言重了。倒是李同问得鲁莽了,还请夫人见谅。”
赵姫也将水酒饮下,连称不敢。为免尴尬,李同稍座片刻,便起身行礼,告辞而去了。
李同走后,赵姫将赵政叫到身前,拿出糕点给他吃。古时的糕点,不过是将米粉用蜂蜜和成面,做成各种形状蒸熟,再点上些花汁颜色而矣。上一世的秦自强可是个好嘴的,信奉孔子所云,食,色,人之大欲存焉。吃遍苏杭细点,他对这古时的糕点提不起半点兴趣。这几块糕点,用料十足,甜腻不说,个头可不小。他眼珠一转,从中拿起两块最大的,递给赵姫。
“有酒食,先生撰。阿母,您也吃”。
“呵呵。”赵姫搂过赵政笑言道:“你欺阿母无知嘛后面可是还有一句,曾是以为孝乎”
赵姬郑重地看着赵政说道:“孔孟等齐鲁儒生,讲究修心养性,以礼掌控自身,以德外饰平和,以韧如流水来应对阻碍。用你父亲的话来评论,就是老奸巨滑。现在许多儒生能言擅辩,文过而饰非,鼠首两端。你学李师,当学其自控内心之坚韧,以礼待士之儒雅。万不可断章取义,巧言偏执。”
“诺。”赵政闻言不由肃然起敬。赵姫虽这般教育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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