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人的这一番言论从刚刚的震惊之中惊醒,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向上一斜,不屑地问道:“敢问阁下是?”
“不才陶阳,字龙雄,现在为主公麾下的近身侍卫。”
张松听闻,大喝一声道:“一个小小侍卫,竟敢偷听我和主公商议机密之事,你是不要脑袋了吗?”
自然,这个陶阳便是不久前出世的龙阳君,植入的身份正是刘璋的侍卫,一旁的刘璋听到龙阳君口舌伶俐,将张松说的一愣一愣,他心中大喜,上前说道:“张别驾,是我准许陶阳在此的。”
刘璋既然这样说张松便也无话可说,他皱了皱眉,想到刚刚龙阳君的说辞,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如今大敌当前,若是再执着于处罚,那前线将士必然心凉,到时候又让何人去领兵杀敌,莫不是陶侍卫你去吗?怕到时候连吕方也不如吧!”
龙阳君的长相和刘璋对他的态度,让张松第一时间便认定了这龙阳君只是刘璋的一个玩物,一个摆设的花瓶,所以他才出言讥讽,认定这龙阳君不敢出头。
“为人主者,功可以赏,过夜必须罚;然而权宜机变,不当拘泥。陈将军等现在身处要位,可暂缓处罚,具表训斥,再施以勉励之言,激励将士共破大敌,再败则两罪并罚;而张别驾之过,当罚俸禄三月,张别驾若是心存不满,消极懈怠,则罪加三等。至于让陶某出兵迎敌,主公但有差命,属下不敢不从!”
刘璋听完,哈哈一笑道:“张别驾,别看陶阳只是一个侍卫,但是他这一身的本事,却比他的容貌还要让人钦羡,尤其这一身剑术,端的是出神入化。我意让他前往前线,帮助陈全将军攻破强敌,张别驾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