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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所料,船老大与那三贼人确有勾结。那三人天寒地冻的,极赋敬业精神地守株待兔这么久,结果连根毛都没捞着,自然毛躁。
一毛躁,就开始狗咬狗。
当然,主要咬船老大渎职。
刚上船,船快沉了;想来票大的,连人带银子都给烧了——那三人一口咬死是船老大不经心,漏了灯油,才把船舱里那对在睡梦中的穷酸娘俩给烧死了。
借机水遁?
这对见识又少,又穷,还不自量力做着官家梦的娘俩儿哪来的心智烧船水遁呀!
官妈妈哆哆嗦嗦地踩水,瞳孔里清晰映照着那团火球,转过头来,见自家姑娘半侧过脸紧贴大石向外看,面色苍白却神容淡定,好像...是在津津有味地听戏?
官妈妈隔了半晌方迟疑道,“姑...姑娘…”
“诶。”檀生回过头来,脆生生答应。
官妈妈咽了口唾沫,“你是怎么知道今儿晚上有水匪劫船的…”
檀生默了一默,才道,“若我说,我会算命,妈妈信吗?”
信!怎么不信!
姑娘说有水匪,水匪就来了。
姑娘说要灯油,船就烧了。
姑娘那么神,她说她会算命,那她就一定会算命!
唯一的疑问是,姑娘,你这项技能啥时候学的?
掺杂着火星的夜北风扶摇直上,横冲直撞地从官妈妈的耳边呼啸而过。
官妈妈识相地闭了嘴,算了,这等小事还是等她们踩上6地后再谈论吧。
“噗通”四声。
白蓬船火势渐大,已有几艘正航行的大船围拢一探究竟。
三个水匪和船老大身份见不得光,慌忙之中,接连跳下江水,朝水匪来时的那艘小船游去。
四人口中的骂骂嚷嚷和互相埋怨,却一直没停。
檀生兴致盎然地听,听着听着,整个人陡然脊背一挺。
官妈妈听不懂江西话,却敏锐地察觉到檀生的异样,一下子也紧张起来,赶忙将小姑娘拢在了怀中,轻声安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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