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逸更不可能是那种不会审时度势,行事粗莽之辈。
他越想越是不对劲。
甚至直觉告诉他,萧逸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算好了一般,别有意义;不…不…
应该是更早之前,在他未现身开始,到和他在比武台上战斗的每一句话,再到刚才入席时的对话,一切一切,仿佛都是萧逸算计好了一般。
“这家伙…”凌界眯了眯眼。
萧逸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易某送是不送得?要不要你白家允许?”
一模一样的问题。
白无初却也是一模一样的回答,只是愈发艰难罢了,“当…然…”
咔…
白无初口中溢着的鲜血,已然更多,脸庞也渐渐发紫。
“遭了,遭了。”此时,连之前胆大的宾客,也开始纷纷变色。
“看这架势,这易霄今日是铁了心较劲了。”
“看这易霄的动作,显然极擅杀人。”一个大势力的统事长老语气中带着惊骇。
“人族生灵的喉咙,就那么些长短位置。”
“此子单手握着,隔着皮肤,还能精准地一分分却捏裂,度的把握完美至极。”
“也就是说,白无初即便最后必死,可死之前也定要承受这一次次的可怕折磨。”
“咽喉属要害,且最是脆弱敏感,其中折磨较之别的部位会程度十倍而增。”
“喉咙最终如干枯的树皮般碎裂,那种感觉…”
宴桌处。
青寒女帝的身影,不知何时起,已然消失。
她深知,而今事态,已远非她能掌控或者改变。
或许,她该去找青寒宫老宫主,也就是她父亲;但,此事的中心以及起因,应该是在于另一人。
……
青寒宫深处。
“妹妹,你快跟我走,出大事了。”青寒女帝语气急切。
一白衣女子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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