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哆嗦,暗暗后悔自己嘴贱,别等会真把刀找来挑断自己的手筋脚筋,那不是遭了无妄之灾嘛。于是,他赶紧起来拦住沈风,一脸赔笑地说道。
“不行啊,万一你真跑了我就亏大了啊?说真的,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真没想起这个。这我得承你的情,挑的时候我尽量麻利点,一次成功,不让你受二茬儿罪。”沈风非常认真地说道。
“唉,怪我嘴贱,我真没逃跑的意思,何况我的家人还在你手上呢,我又能跑到哪儿去?”萧安山真有点儿急了,虽说自己与对方都有着化不开的仇恨,但此时还是不得不给对方说着好话。
“你确定你真不跑?”沈风问道。
“不跑,很确定!”
“可怎么才能让我相信你呢?”
“这,”萧安山也有些语塞了,自己这会什么都没有啊,拿什么保证?
“还是把脚筋挑了吧!”
“别,别,我把我的家传玉牌交给你可以吧?我只有这个东西了!”萧安山一边说着,一边将带在脖子里面的一块方形玉牌取下来递给了沈风。
“啥玉牌啊?都能跟你的性命相比?”沈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发现上面什么纹路和图画也没有,便一脸不信地说道。
“祖上传下来的,一直归家主所有,家主仙逝后再传给下任家主。”
“那这是不是也有什么说法啊?例如人家都说的什么传承了,藏宝图了,什么滴血认主了啥的?”沈风好奇地问道。
“哈哈,让沈公子失望了,这个还真没有,据我所知,这枚玉牌仅仅只是先皇赏赐给我家祖先的,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哟?那也挺厉害的了啊?你家祖先以前是做大官的吧?”
“不是不是,这些都不重要,公子只要知道这个玉牌对我很重要就好了。”萧安山真不想告诉沈风这枚玉牌只是先祖曾在帝国做小偷时从一位宫里出来的孩子身上偷过来的,后来才知道那个孩子竟然是皇子,这才吓得藏在家里,根本不敢外露而已。自己以前只是看着好玩才随意戴在身上的,为了显示重要性才又编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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