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带起珠帘一串叮叮当当的细碎声响。
越是寂静,慕鱼就越是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忐忑的心跳如鼓般阵阵作响。
“好个‘体谅’…”就在慕鱼的神经绷到极致的时候,承乾太后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是不是觉得哀家这靠山撑不了几日了,所以你也不在乎了?”声音轻且缓,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咋听此言,慕鱼心跳漏了一拍,连忙俯身再拜,回道,“奴婢不敢。”
承乾太后螓首微扬,低叹了一口气,左手靠在床榻的雕凤扶手上,支撑起身子,以余光投向慕鱼,“君恩才是后宫的女人唯一依仗,哀家懂,所以也不难为你。你且先回去,这件事哀家自然会做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