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让庆生抓着盛渊手臂,自己则将他的头死命往水里摁。
“信之小儿!”盛渊虽觉那三月里的河水冰凉刺骨,但此刻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一下子爆发出了全身的力气。他死命地挣脱了跃达的手,奋力将头伸出水面朝天空大声骂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跃达这下也来了劲。他本想就这样把他溺死或者冻死在河水里。可骨子里那种恶毒的本性又让他起了玩弄困兽的兴致。他猛地将盛渊按在水里,数到二十后又让他抬头微吸一口气,接着又将他按回水里,如此反反复复数十次,那盛渊的肺中早已呛满了水,痛苦程度不亚于凌迟。
“陛下让我们动作干净些,你就让他快快上路吧,何必如此折磨他呢?”一旁的庆生实在看不下去。
“他当年虐待俘虏比这还残忍万倍,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跃达因为被庆生分了神,竟一时手滑,让盛渊探出了水面:“李信之!你如此恩将仇报,日后刀剑必不离开你的家!”
“都是你!”跃达听罢,恶狠狠地瞪了庆生一眼,随即又将盛渊的头按入水中,这次再也没有让他起来。
“恩将仇报?”当水面上最后一个泡沫破裂后,跃达松开手,站起身,望着恢复了平静的河水拍了拍斗篷,“陛下的皇位是天赐的,你不过只是个辅助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你不是被淹死的,是笨死的。”跃达言毕狠狠朝水面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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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之……”李信之正在书房批奏章,突听得外面有人哭着叫自己名字。
“长公主,长公主。”小安拼命拦着长公主不让她进去,“公主,陛下在和各位大人们议事,您不能进去啊。”
“信之,驸马安在啊!?”盛渊已经两日未归,长公主找遍了京都各处教坊,却未发现其任何踪影,便知大事不妙了。
“小安,让长公主进来。”李信之搁下朱笔吩咐道。
长公主满脸泪痕,头上无任何珠翠。刚一入殿,便跪在李信之面前大哭起来。
“大皇姐不必忧心,驸马可能多吃了几杯酒,宿在哪里了也不无可能啊。朕已让虎贲军士去寻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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