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庆生绷着脸将纸条递到云端雁面前,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国家有难,盼汝速归,另,速查黄庆生身世。
云端雁愣了片刻,随即将纸条团在了手心,一双妙目清若止水:“我是颠国派来的细作,你想怎样?”云端雁定定地望着庆生。她知道今日被拆穿了,过去种种美好的感情也到尽头了。
庆生没想到她竟会承认得那么快,一时呆在那里一句也答不上来,他想怎么样?他能把她怎样?带她去报官吗?她为救自己出狱与“四艳”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送上断头台吗?她怕自己中套送命,费尽心机弄断自己的腿,让自己上不了战场,他才能好好地活到今日。与她一刀两断吗?自己与她之间那份至真至纯的情感就如此轻贱,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吗?
“你骗得我好苦!”庆生悲愤交加,一把夺过她手中纸团,狠狠扔在了地上。
云端雁见他眼中泪水直直流了下来,便默默跪在他面前,轻轻解开胸口衣带,又拉开衣襟。只见胸口一只青郁郁的狼头,与庆生身上的狼头图腾别无二样。
庆生见了那狼头图腾,脑中顿时“哄”的一声炸开了锅,他只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
云端雁知他无法接受这一颠覆性的事实,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眸:“你与我才是同族同源,吾乡即汝乡。”
“不可能!不可能!!我与你长得无半分相似之处,我们怎么可能是同族!?”庆生跪在云端雁面前,想找出她身上的图腾与自己的不同之处,可越看越像,就好似出自一人之手。
“殿下的母亲是赫人,所以眼瞳与头发的颜色与我有区别,等来日殿下见到自己的胞姐就不会觉得意外了。”云端雁见南昭指着名要她查庆生的身世,就明白南昭一定是知道了庆生就是当年她丢在山庙门口的小弟。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什么殿下?什么胞姐?”庆生掐着她肩膀,“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奴婢没有疯,殿下可还记得自己的小南姐姐吗?”
一听“小南”二字,庆生的记忆之门轰然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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