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为何会是蓝色的?”霜儿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说你喝的那药的叶子可以染衣服吗?我就把它剁碎了,调了些水,果然是靛青。我试着把茉莉放里面染了一染,这色儿和昨日我与你说的花谷里那蓝色的花朵差不多。”陈进心不在焉的应着,他被霜儿素腕上的幽幽浮香熏得心猿意马。他直是怨自己怎么那么多事,采果子就采果子吧,采什么茉莉,现在自己背上的人儿暗香袭人,细语缠绵,可又轻薄不得,这实在是弄得自己难以自处。
“你昨夜还有看见流星吗?”陈进想靠着说话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没有了,我等到半夜都没有。”霜儿悻悻然地答道,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看流星,就看了那么一会儿实在不过瘾。
“跟你说的吧,偏不信。”
“大人怎知会有流星的?”
“行军打仗最讲究天时地利,若是这也不懂,怎么克敌制胜啊?”
“我还以为只有钦天监的大人才懂星象呢。”
“你还知道钦天监啊。丫头,你就老实招了吧。你父亲都过了,没人会拿你怎样的。”陈进始终不相信霜儿出身商贾。
“我,我家里以前与钦天监的大人有银钱往来,所以知道有钦天监的。”霜儿想着自己的父皇发俸禄给钦天监的官员也算是银钱往来吧。
“唉,你用一个谎去圆另一个谎,你累不累啊,小心到时候谎越撒越离谱,都没法圆了!”陈进无奈,看来这霜儿是咬定青山不松口了,“既然你家是做生意的,那敢问姑娘家里是卖鸡蛋的,还是卖大葱的啊?”陈进也不想再去勉强霜儿了,便又恢复了素常的戏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