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霜儿,“你到底有没有和他,和他相好过?”
霜儿摇摇头,“每次见面都是长姐安排的,在长姐家怎么可以做那种越礼之事?”
霜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竟被像陈进催眠了一般,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她忿忿地抬起头:“这种问题好像不在大人的管辖范围之内吧?我与他既有婚约在身,他就是我夫君,就算,就算有一些什么,也是我父亲和嫡母来管教我,怎么也不劳烦大人的。”
“我呸!”陈进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夫君?就那死鬼?哼,婚约都解除了,算哪门子夫君?我告诉你,你老头子待你和你母亲确实是薄情寡义。可他在这件事上一点都没亏待你,知道你那个死鬼男人天生炮灰命,早早地把婚给退了,否则你现在就是小寡妇在房中没人怜了,我告诉你!”
陈进气极,异常粗暴的将霜儿一把搭在背上便死命往前走,心中直是说不出的气闷,“什么野男人嘛,真他娘的莫名其妙!”陈进一边走,心里一边骂道。可他忽略了一点,霜儿与镇远订婚之时,他和梁王正被骊贵妃的人整得焦头烂额,差点连身陷囹圄,小命报销,若真要说野男人,他才真正是实至名归。
霜儿一直没明白为何陈进听到自己与镇远有过婚约会如此勃然大怒。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坛子‘老陈醋’已然被陈进喝了个底朝天。
夕阳西下。
“今晚就在这里歇吧。”陈进没好气地放下霜儿,那坛子‘陈年老醋’显然还未挥发掉。
“是。”霜儿知道陈进怒意为消,便不敢再与他多说话了。
陈进冷哼一声,便自己去找吃的了……
“咀……”一阵悠长的哨声直刺陈进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