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哭!”
陈进暴怒,此时的他早已被熊熊妒火烧昏了心思,什么言语刻毒便说什么。他万万没想到霜儿的未婚夫竟是自己一直嫉妒的镇远。
霜儿被陈进这么一喝,倒是停了下来。可泪水如决堤之洪,瞬间奔涌而出,淌满了整个脸庞。她闭上眼,满眼皆是镇远浑身血污手握玉牌的样子:“镇远,你素来爱干净,若是我在庆州,定然会寻回你尸身为你擦洗干净,让你安然入葬。而你现在在哪里呢?对不起,镇远,对不起,我竟是连这么微小的事都不能替你做。对不起!我保不得你父亲,保不得胡贵人,也保不得你!都是我没用!都怪我没用!
我好后悔送你那三千两银子,若是没有那些钱,你定然会恨透我和我父皇,再也不肯为镇远军卖命。若是那样,不管你是逃遁山林也好,落草为寇也好总还能保得性命,以了老元帅遗愿。可你竟选择了誓死卫国这样的不归路。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
镇远,你走时为什么不握着那白狐绣绢,或者是你那杆最爱的银枪呢?我的腰牌,怎配?我亏欠你甚多,我怎配你的深情厚意?怎配!?”霜儿只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千万片,如何都粘不起来了。
陈进望着满脸泪痕,悲恸之至的霜儿,不禁一下子追悔莫及。他好后悔刚刚说出那种伤人肺腑的恶毒之语,而且竟还歹毒地不准霜儿哭泣。
“对不起。”陈进一下子将霜儿揽入怀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怨我。哭吧,你心里难受,哭出来才会好,憋在心里会憋坏的。”陈进轻抚霜儿头发如同安慰一只受伤小猫。
“他死时握着那纯贤公主的腰牌,说明他与那位公主有真情义在里头。他没有嫌弃你,你那么好,他怎么可能嫌弃你呢?他只是心里有了别人,容不下你了。他没有嫌弃你。”陈进以为霜儿哭泣是因为镇远爱上了‘纯贤公主’而没有选择她。当时的退婚也是镇远为了‘纯贤公主’而与提出来的,霜儿面薄说不出口她被人抛弃这样的话来。
“人各有命,你是受上天眷顾的女孩儿。上天不想你那么早经历丧夫之痛,才阻止你与他的姻缘,否则你日日活在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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