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做的那些点心既好看又好吃,你怎么那么贤惠呀?”
霜儿不想与阿七搭话,兀自集中精神切脉。
“霜儿,你今日这身衣服真合身,可是材质不好,等我病好了,我给你打身绸的吧,你穿那个一定好看。”阿七也不管霜儿是否理他,只是自言自语。
“陆副官,请你不要说话。”霜儿觉得阿七的脉象绝不是一般中暑这么简单。
霜儿又仔细再切了切脉:“陆副官,你前面说你畏寒,可是真的呢?大约什么时候?”
“有时候正午也会有这种情况。”
“你嗓子痛不痛?”
“痛。”
“身上可有斑疹啊?”
“我不知道,可这两天总觉得背上痒。”
“可不可以让我看一下?”
“当然,当然。”阿七一听霜儿要看自己的背脊,顿时欣喜若狂,心想:“反正以后你也要看的,早看晚看都一样,不过,你今日看了我的,日后也要让我看你的哦。”
“杜女医,你来看。”霜儿急急地招呼芸香过来,“是玫瑰疹啊。”
“啊呀,要死啊你,怎么不早说啊?”芸香一看,大惊失色,即刻对着阿七叫嚷起来,“快躺下。”
霜儿撩开阿七的衣服,在脾脏处轻轻一按:“脾脏肿大,真的是伤寒啊。”
“啊呦,我的个老天爷啊,这老胡怎么诊得脉呀!”芸香愤愤地骂道。
“能确定吗?真是伤寒?”一旁的陈进也急了,军中士兵密集,最怕疫病,若真是伤寒,后果不堪设想。
“他所有的症状全都是伤寒之症啊。”芸香对着陈进道。
“我去看看其他病人。”霜儿立时站了起来。她知道疫病传播速度极快,此刻一定要争分夺秒。
“我与你一道去。”陈进拿起衣服便与霜儿一起出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