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的山路,陈进远远地跟着霜儿,他看着霜儿头上那支珍珠发钗,心里实是觉得索然无味。他知道那日自己抱着如意喝酒的场面,一定是被她看见了,本想着大家永不相提,让这事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的了,可看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句话还真没说错……
“嗯哼。”陈进穿着便服踏入了芸香的药铺,正见阿春正背朝自己在那里扫地,便轻咳了一声。
“呦,陈将军你来了,真不巧,杜女医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阿春忙放下扫把迎了上来。
“那,那柳女医呢?”陈进环顾四周,怕霜儿不愿见自己,故意躲着不出来。
“今儿一大早,李员外的儿媳妇摔了一跤,他那儿媳妇已经有六个月身子了,听说流了不少血。霜儿最会保胎,一早就被李员外叫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阿春早就对霜儿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不管是霜儿教她如何做点心,还是教她儿子读书识字,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大开眼界。
“哦,这样啊,那,那我等她一会儿。”陈进兀自坐了下来。这几天霜儿都趁自己去王府教世子功夫的时候去军营做账,故意避开自己。每次自己回到账房都只能见到那些叠得整整齐齐的帐簿和那把乌木算盘。每当他面对着那空荡荡的账房,便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被掏空了似的难受。
“那我给你倒杯茶来。”说罢,阿春便到后厨准备茶水去了。
“嗯哼。”一个油头粉面,手执折扇的矮个男子提着一个包裹入了药铺,“呦,陈将军,小人这厢有礼了。”矮个男子对着陈进作了个揖。
“黄秀才不必客气。”陈进素来对这些酸腐文人,尤其是半瓶醋却又爱卖弄的文人没有任何好感,便只是简单的客套了一句,依旧头也不抬地继续看霜儿随手扔在桌上那些写坏了的方子。都十多天没见她了,即便看看她的字也能稍稍慰籍一下那相思之苦。
“唉,黄先生,你来了啊?”阿春一边将茶水递到陈进面前,一边招呼黄秀才道。
“哎,阿春啊,我上次托你那事儿,你跟没跟她说呀?”黄秀才满脸期冀地朝阿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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