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本加厉地折腾我们,我现在是闪了腰,今后怕是要闪脑袋了呢!”
绘秋一听,即刻似笑非笑地向霜儿投去了一个得意的眼色,似是在说:“我看你这回还不承认!”她发现自从霜儿从林子里回来之后,便一改昔日的消沉冷淡。每日容光焕发,嘴角还时不时地会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她当时就估摸着霜儿心中可能有人了,后来又见她总往军营跑,便是愈加猜测那个人可能是军中之人,而今胡万灵的只言片语完全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霜儿看着胡万灵那喋喋不休的嘴巴,又看着绘秋一脸阴笑地坐在那里做针线,心想:“你们两个一面都没见过,倒还挺心有灵犀的嘛。
死绘秋,现在也和芸香一样,尽喜欢打探这些个小道消息来编派我,好啊,你既道高一尺,就别怪我魔高一丈!”
她眼珠子一转,不禁计上心来,“绘秋!胡军医摔伤了,你去打盆热水来,先帮他热敷一下,我去库房调些红花油,马上就来。”
“我,我……我不是女医啊!”绘秋急急地道。
“又没有叫你给他针灸,只是热敷而已,你平时怎么给秀宁热敷的,照做就是了。我先去了。”霜儿说完一把拉住秀宁快步冲入了库房。
“这,这……”绘秋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胡万灵,不禁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老早就听霜儿提起过胡万灵,说他如何如何的有意思,虽油嘴滑舌,但对自己心爱的人却是情真意切,老婆死了多年都未再续弦。
胡万灵也从未见过这阵势,倒是一下子尴尬地不知所措起来:“我,我自己来就是了。”胡万灵话音刚落,还未及起身,却见绘秋已然将盛满水的铜壶架在了暖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