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骂半是怜爱地轻轻拧了拧燕儿粉嘟嘟的面颊。
“小孩子都这样的。反正我腌了一大缸,不吃也浪费了。”霜儿边笑边送她们出了正堂。刚欲转身回到正厅,却见到了正躲在屏风后的陈进。
再见陈进,霜儿心中又惊又喜,她已经有快小半个月没见到他了,刚想开口,可眼前一下子又浮现出了如意那天冲上去扑在他怀中哭泣的一幕。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陈进道:“杜女医不在,她去刘家村了,要明日再回来,大人请回吧。”霜儿边说边坐到案桌边开始记帐,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我,我……”陈进听着霜儿冷冰冰地语气,直是闹了个没脸,刚刚想好的那些说辞全然忘了个一干二净。
“大人若是没事,奴婢还有别的病患要看,恕不奉陪了。”霜儿虽心中百般希望陈进能留下来与自己解释清楚,可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性与矜持实在让她做不到为了个男人而放弃自己的骄傲与自尊。
“啊呀,柳女医,快帮我家阿毛瞧瞧!”一个农妇抱着一个哭得涕泪俱下的小男孩急急地冲到霜儿跟前。
“这是怎么了?”霜儿边问边将阿毛抱到了炕上。
“他刚和他哥在院子里玩儿,两个人手拉手,一个朝东拽,一个朝西拽,比谁力气大,这不一拽,就拽成这样了?”农妇心痛地指着小男孩的左胳膊道。
“这个不打紧,只是脱臼而已,接一接就好了。”霜儿摸了摸阿毛的胳膊,对着农妇道,“你帮我按着他,不要让他动。”
“唉,好,好,好。”农妇紧紧按着阿毛。可阿毛不知是由于慌张还是疼痛,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地乱踢乱蹬,恁颇霜儿怎么软语安慰就是无法近他的身。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霜儿的膝盖已然被他踢了好几脚。
陈进一见自己从来也舍不得碰一下的玉雕人儿竟被这么个小鬼又踢又踹,顿时来了气。他狠狠挽起袖子,一个箭步冲到阿毛身边,打开农妇的手,自己将小男孩死死地按在炕上。小男孩被这么一按,更是愈哭愈凶。
“不许哭!这么点痛都熬不住,将来怎么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陈进拿出了惯常训练士兵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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