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衣服剪了个小口子。接着只听得“嗤”的一声，衣服瞬间被撕成了两半儿，霜儿看着撕裂的衣服，一下子来了劲，又听“嗤”“嗤”几声，衣服被撕得四分五裂，那些经纬都疏疏落落地撒在了地上。
“撕得好！再撕响些！”陈进笑着在一旁起哄，“撕得粉碎才好！”
霜儿撕了半晌，许是累了，便倚在床边笑道：“我乏了，不撕了。”
陈进看着霜儿那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的脸颊，心中深深感叹道：“都过了及笄之年，怎么竟还像个孩子般爱耍小性子呢。”不过这样天真可爱，纯真率性的表露，比起她平日那端庄细密，甚至有些孤高冷淡的样子更是令自己心动不已。
“都说‘千金难买一笑’，一件衣服，能值几何？以后，只要你开心，不论做什么我都依你。”陈进收敛起笑容，深情款款地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魂萦梦绕的女子。
“我，我……”霜儿从陈进眼中又看到了那片宠溺之色，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她最怕的就是这种眼色，因为这种令自己无法抗拒的眼色中充满了她最缺乏却也最渴望的东西——爱。
她知道亲情之爱是怎样的，因为柳贤妃爱她，任女医疼她，长平护她，她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样的爱。可自从这些女人相继的离世，她便觉得此生不再有人会爱自己，因为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自己此生唯一能够感受到爱与被爱的对象除了秀宁，再无二人。
可而今眼前这个男人竟给了自己一个从来不知晓，也从未感受过的信号，令她根本无所适从，手足无措，她不知道是该回应还是拒绝。她觉得陈进正在织一张网，一张让自己无处遁逃只能束手就擒的天罗地网。她恍然看见那网的正中似有世上最甘美的蜜，便忍不住想去偷偷尝一点，可她发觉自己越往中心靠，便是越难以回头，最终是修成正果，还是万劫不复，也许只有天知道了。
“你怎么了？都依你还不高兴啊？”陈进俯身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霜儿，他知道这个小丫头定然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他一直没明白，本来一件看似很简单的事，但为什么一到霜儿的脑中却总变得很复杂，难道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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