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豆腐心的女人,永远都到最后让人败下阵来。他深吸一口气,他何尝不想像芸香说得那样,与霜儿生儿育女,常相厮守。今日早上霜儿为自己更衣,又为自己准备早饭,已然让他有了已经娶了霜儿的错觉。现在被芸香这么一说,他更加希冀要是哪天早上,霜儿叫自己起床,肚子里还怀着自己的骨肉,那该是怎样一种幸福的光景。
芸香见陈进不发话,以为他要赖账,便将那块染了血的地方伸到他眼皮子底下:“纵然没怀,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你可不能吃完了就走啊!”
“那是我的血!”陈进被芸香这么一闹,方才回过神来。
“什么啊!?”芸香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可能?你不会是花木兰从军吧?”芸香一想到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有可能是‘女人’,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进一看这个只会叽叽喳喳,爱东家长西家短的饶舌婆娘竟连‘花木兰从军’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直是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他看着芸香满脸如吃了苍蝇般恶心的样子,愤愤地道:“你有点脑子好不好!我若是花木兰,两个女人能那什么吗?”
“哦,对哦,这倒也是。哪有女人长你那么大个的?”芸香挠了挠脑袋,上上下下又将陈进打量了一番,以确定他确实不是‘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