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伤口处将麻布狠狠打了个结。
“啊!”只听得陈进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药铺……
日头偏西,霜儿思忖着昨夜有匪徒来犯,想必营中会有人受伤,便赶紧做完了手头的事,一溜小跑去了军营。
“我招,我全招了,给我些水吧,求求你们了!”霜儿刚入营便见被反捆在木桩上的二当家向阿七哀求道。
阿七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满脸不屑地道:“呦,这大刑都没上,只不过晒了一天太阳,二当家就受不住了呀。给他些水吧,让他说那些个抢来的钱财和兵器都藏在哪里了,还有剩余的那些同伙都躲在什么地方!”
阿七话音刚落,旁边立即有人将二当家解了下来,许是因为绑了久了,二当家一被解下来,顿时尿了裤子。
“小鬼,你大当家和三当家都死了,二当家和其他人也都招了,我劝你还是快降了吧,只要你当着我们的面说你那义父黄大头是个狗杂种,我念你年纪尚小,知错能改的份上,或许还能饶你一条命!”阿七对着一个十来岁左右,被反绑在木桩上的小男孩劝降道。昨夜那些活下来的土匪,只有他不肯投降了。
“他们都是孬种,我不是。我义父是好汉,不是狗杂种。”小男孩气若游丝地回着阿七。他昨夜腹部中了一刀,本就已经失血虚弱。胡万灵胡乱给他抹了些止血草药后一大早就被绑在木桩上审问,骄阳炙烤加之又是整整一天水米未进,现下只有出气的份儿了。
阿七一见这个小男孩都已虚弱至此却仍抵死不降,顿时来了火:“妈的,老子在你们这群土匪身上耗了一整天,都快被这太阳晒成人干了,你还嘴硬!你个小兔崽子!”阿七也顾不得小男孩身上有伤,拿起鞭子便拼命抽打起来。
霜儿见这小男孩低着头,任凭阿七怎么抽打自己就是不喊一声“疼”,她想到昔日自己的幼弟也是此般倔强,顿时动了慈心:“陆副官!”霜儿在阿七背后轻轻喊了一声。
“干什么!?”阿七没好气地一回头,他本以为是别的军士叫他,却没成想竟是霜儿在唤他,“霜,霜儿!”阿七马上变了脸,速度之快可于蜀地的变脸大师一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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