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采药，还去钱庄借贷。心里既担心又气恼。
“你干嘛这么骂她呀？”胡万灵都听不下去了，“我就没明白，她这么好的姑娘到底哪里惹着你了？你怎么就那么恨她呢？”
“她没告诉你吗？”陈进咬了咬嘴唇。
“她就告诉我，是她自己说错了话。”胡万灵转了转眼珠，他虽知道打听长官隐私是要挨罚的，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她到底说错什么了？我回头让绘秋劝劝她去。”
“没什么！”陈进将头別了过去。他知道胡万灵又要开始瞎闹腾了。
胡万灵一见陈进这种表情，顿时眯起了眼睛，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道：“哎呀，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嘛？值得你跟她置那么大气吗？她一个小丫头，你指望她能有多风骚？这干干净净地不是正合你口味吗？多调教调教就没事了啊。”
“我不跟你说，出去吧。”陈进鄙夷而无奈地瞥了一眼正眉飞色舞的胡万灵。
“哎，她，她不会是抱怨你功夫不够好吧？”胡万灵见陈进好像没有原谅霜儿的意思，以为是自己猜错了。
“你才功夫不够好呢！”陈进将药罐子狠狠往案桌上一砸。
“唉呦，那，那可真是她过份了啊。”胡万灵见陈进发怒，立刻转风向，“这怎么能这样呢！？嘶，可是我怎么也不觉得这小丫头是那种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呀，你是不是那天太累了？”胡万灵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脑海中充满了问号。
“你瞎猜什么！？”陈进起身准备拉胡万灵出去。
“哎，我跟你说啊，那事儿最忌讳的就是硬撑，你若是实在馋了，就吃点我给你开的那药，保管她服服帖帖的，夜夜都离不开你，真的。”胡万灵一边被陈进往外拽，一边嘴上仍不停地推销着他的‘万灵药’。
“什么真的，假的，走走走！”陈进一把将胡万灵推了出去。
日头偏西，霜儿采完药住着一枝竹杖，穿着草鞋，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往山下走，那山路极其陡峭泥泞，霜儿的裙子上早已满是点点泥浆。
“轰隆隆。”一大片乌云伴着阵阵雷声预示着一场倾盆大雨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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