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这些个狗奴才也太过份了,您怎么不去罚他们呀?”达少爷朝着一位身穿银红色短襦的夫人埋怨道。
夫人听罢,放下手中宝剑,回过身来。只见这位夫人瓜子脸,长眉入鬓,双目晶晶,月射寒江,容貌甚是英气逼人,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让人不敢靠近。
“跃达,过来。”贞夫人朝着达少爷招了招手,“我知道你是想替星儿出气,可罚了那些奴才又如何?这次是你姑丈亲自教训地星儿,王府里没人敢说一句话,连我都不敢替星儿求情。
你现在若是再大张旗鼓地去罚那些个下人,只会更遭你姑丈厌弃。唉,怪也只怪星儿太过调皮,什么不能去玩,偏要去玩王爷的宝盒。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就不拦着他些呢?”
“我也不知道姑丈会那样珍重那个宝盒啊。”其实偷梁王的宝盒出来玩,全然都是跃达撺掇着星公子做的。
“算了,做都做了,罚也罚了,就不去计较这些了。你要知道,这王府比不得自己家里,处处要守规矩的,你父亲将你托付给我,为的就是让你好好念书,学习宫中礼仪,将来能成大器。
你也知道姑姑处境,姑姑只是侧室,比不得王妃是正室,星儿也便是处处矮世子一头,有些事,该忍地,还是要忍。”
“姑姑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谁大还指不定呢!”跃达向来野心勃勃,从不服输,虽然其父洪远筹只是北门长上,官低位小,可他却从来不肯向任何人低头服软。
“好孩子。”贞夫人的星眸中立刻放出了异样地光彩。她之所以愿意将跃达带在身边,一方面是因为梁王的命令,另一方面是因为跃达极懂自己心思,虽然只是自己的侄儿,但无论心思意念,气质志向却比自己的亲生子——星公子更像自己,“这话你与姑母说说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对旁人说。要知道,在你没有实力的时候,只能隐忍,若是不忍,恐怕在还没有翻盘之前就已经被人除掉了,等那个时候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还有,这些话你也不要去与星儿说,他还小,怕是会传出去。”
“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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