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果然软了下来。
“啊呦,发财啰,发财啰!我养了棵摇钱树哦!”芸香神经兮兮地边笑边搓手。
霜儿实在不愿再见到这两个人。她见芸香松了手,便是红了脸,推开她,飞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中,重重将门合了起来。
“唉,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快去追呀。”芸香一把夺过陈进手中茶盏,“她那房通着库房,我这里有钥匙,你快开了锁,今儿夜里就搞定,明儿送些彩礼过来,年底我来给她接生,这就齐活了,快去呀!”芸香拼命推着陈进。
“去什么去!你没见她哭了吗?今日我已然太过了,到时候别再弄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来才好。”陈进低着头叹了口气,霜儿那楚楚可怜,委屈无限的眼神,实在让自己心痛不已。
“你怎么那么没用,她掉几滴眼泪就把你心疼成这样,那你们洞房的时候,要是她喊疼,哭着求你,你是不是要让她一辈子当老姑娘啊?最看不得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了!”芸香的语气既鄙夷又羡慕。她知道不是陈进没用,而是霜儿赢得了他所有的尊重与疼惜。原来这世间真有女人是可以如此幸福地享受一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恋的。
“霜儿,霜儿……”正当二人沉默之际,满嘴酒气地阿七突然抱着枕头开始亲起来,“霜儿,别跑,让我亲一口,求你了……”
“呸,死不要脸的。”芸香见阿七开始做起春梦来,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要做春梦,回去做去,别腌臜了老娘的床。起来了!”……
翌日,霜儿昏昏沉沉地从床上坐起来,没一点精神。昨夜那个吻弄得她整夜都梦见自己软洋洋躺在陈进怀里,与他耳鬓厮磨,柔情缱绻。
“呸!”霜儿照着镜中满脸红云的自己狠狠啐道,“不要脸!”旋即便将镜子扣在了桌上。
陈进那厢就是更不用提了。一早起来,亵裤上早就是冰凉粘湿一片,整个人面色泛黄,双腿发软。整整一夜,他都梦见霜儿罗衫半解,酥若无骨地偎在自己怀中,那种欲迎还拒,羞涩娇俏的样子,让自己实在无法控制心中最原始的本能。
整个早上他都是硬撑着陪梁王祭祀,心下直是连连叫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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