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常进行吗?”
“不,本宫要改一改。本宫原看她赵正蓉不争不抢,还算识相,本还想放她一条生路。可她背后的这赵家叔侄实在不识抬举!非但把本宫安插(进)兵部和虎贲军里的人全都安排闲职,竟还诱他们犯错,将他们全都贬放坐牢。好啊,要跟本宫斗,本宫自然奉陪到底!”
“可是娘娘,这赵尚书(赵敬轩)为人极是清廉,而那中郎将(赵正庭)又颇为狡猾,极讨皇上欢心。这次真能借着蓉妃扳倒他们吗?奴婢怕万一……”
“万一什么?本宫要做的事,没有万一!这蓉妃是赵敬轩的独生爱女,倘若蓉妃有事,我看他不死也能脱层皮。至于这赵正庭,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仪表堂堂,官职赫赫,可到现在都没娶妻,不就是心心念念地等着他的好堂妹落选,他好自己娶了去当妻室吗?
可惜啊,可惜,皇上为了牵制这赵敬轩,连选秀的程序都省了,直接把他们的宝贝要了来封为修仪。我这次摘掉了他们的心肝,我看他们还有什么力气去阻挡望之踏上皇位!”瑛珠只听得“啪”的一声,一朵含苞欲放的山茶又被骊贵妃剪了下来。
“娘娘。”一个宫女入室通报道,“孟大人来了。”
瑛珠一听,立马起身退下去,唤孟庄入室。
“臣闻得娘娘最近头痛又犯了,不如让臣为娘娘吹曲解忧?”那孟庄今日一身水墨色衣,头发半束半披,颇是魅惑。
“你弟弟孟钟呢?”
“五郎(孟钟在家排行第五)正在伺候皇上呢。”
骊贵妃听罢,嘴角钩过一丝艳媚入骨的笑意,随即挥了挥手。瑛珠会意,忙放下连珠帐,又在一盏半人高的销金神农鼎内添了些名唤“群芳髓”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