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逝去的小皇子报仇!”孟庄早和骊贵妃串通一气,统一了说辞。这个人不但精通曲艺,还颇懂得些巫术卦象,以前也曾为皇上算过几卦,解过几个梦,倒是都能自圆其说。皇上因此对他的能力更是深信不疑。
孟庄拿出事先早已准备好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的一通乱舞,最后剑锋一定,直指蓉妃宫中膳房:“厉鬼就在那处,请皇上立刻派人搜查膳房中有无符咒之类的污物。臣觉那污鬼之气甚强,定要及时将他们除去才好!”
“搜!”皇上朝周围侍卫挥了挥手。
片刻工夫,御前侍卫便捧着一个红色的袋子递到了皇上面前:“皇上,这是从膳房的房梁上拿下来的。”
“皇上,此乃厌胜之术。当年王皇后与萧淑妃串谋欲害则天女皇,用的就是这种巫术!”孟庄见皇上定睛看他,便跪在地上禀道。
“蓉妃!睿儿虽与你有龃龉,且对你不敬,可她怀的毕竟是皇上的龙裔啊!你为何要这般害她!?”骊贵妃顿时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皇上,臣妾不知道,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从来没想过要害姜婕妤腹中胎儿。”蓉妃看着那个放着符咒的红色锦袋,一下子胃中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便是“哇”的一声,将刚才所服的药统统吐了出来。
骊贵妃一见皇上那嫌恶厌憎的表情,便是再下一城:“皇上,蓉妃体弱,断断不会自己去放那符咒,定是下面的宫婢做的,请皇上将那蓉妃的两个贴身宫婢提来询问,也好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这个符咒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不一会儿工夫,春桃和冬梅就被传到了殿中。春桃年纪尚小,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只是吓得浑身战栗不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去放这个符咒的!?只要你据实禀告,皇上宅心仁厚定会念你是受主子威胁从轻发落你!”骊贵妃对着冬梅厉声问道。
“回皇上,娘娘,是赵夫人。”冬梅低声回道。
“胡说!本宫母亲怎么会让你去放符咒的!?”蓉妃听罢大惊失色,强打精神与冬梅理论,可她心里却觉得犹如被烈焰灼烧般的难受。
“今日早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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