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抄了家伙就准备去找那干缺德事的人。可还未走两丈远,就发现了裤带都还未系上的孟庄家奴正躺在一个草垛上呼呼大睡。
而在不远处正停着孟庄马车。他们撩开车帘一看,只见另一个家奴好像服了五石散的样子,浑身脱个精光,在孟庄马车中睡得好不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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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阿全儿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在李克面前,“老爷,父亲的腿摔折了。大夫说要静养三月才能看出端倪。父亲跟在您身边已经四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今他这么个过了知天命年纪的人竟被这两个狗仗人势的刁奴害成这样。还请老爷为小的们作主啊。”阿全儿子伏在地上朝李克哭道。
“小的们发现他们时,两个人都脱光了衣服,其中一个屎尿都还沾在屁股上,那景像根本不堪入目!您是左仆射,可这孟大人的家奴竟不顾您身份尊贵,公然在宅门外便溺呕吐,醉酒生事,还望老爷严惩他们。否则全叔的今日就是小的们的明日了。”
“老爷,那两个奴才实在欺人太甚!平日里就仗着是孟大人家奴横行霸道,欺压良民。而今这两个厮竟在您俯宅的后门干那等龌龊之事,实在是不将老爷您放在眼里啊!”另一个下人随声附和道。
“老爷,当时这二人……”
“行了,行了,都给我住嘴!”李克朝一干家奴挥了挥手。他很清楚这些下人最爱无事生非,成日里的挑三窝四,明明只有五分的硬要说成八分。
不过这次即便下人有所夸大,但孟庄家奴所为的确是欺人太甚了。他捋了捋自己那把白胡须,心中不禁开始盘算起现在到底该不该出手整垮孟庄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