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门口,他举起手刚想敲,却一下子犹豫了起来。自己今日如果敲开了这扇门,便是赌上了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永不能回头了。
正当他犹豫之时,只听得门“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
“李大人请。”庆生朝李克行了个礼。
李克深吸一口气,低下头跟着庆生进了屋。他很清楚,这一低头就是向自己的命运彻底投降了。
“李大人。”梁王一见李克进屋,忙迎上去替他脱斗篷。
“不敢当,老臣惶恐,老臣自己来便是。”李克躬身向梁王行礼。
“李大人请上坐。”梁王朝李克指着一把在左手位的檀木圈椅,“本王不才,在涯州终日无所事事,只是学了一门做家具的手艺。这几日闲来无事,随手为李大人做了一把圈椅,还请李大人一试。”
李克看着那把圈椅,马上明白了梁王意思,他是在暗示如若自己能帮他登上皇位,这左仆射的位置仍是自己的。
“殿下亲手为你做的,还不赏光?”大附马盛渊手中拿着茶盏看着李克笑道。
他刚一进屋就看到盛渊坐在梁王身边。他马上明白,自己今日非上梁王这条船不可了。
“殿下好兴致啊。”李克笑着坐到了圈椅上。
“李大人年逾古稀,长我等一辈,自是要为尊的。”梁王边说边对庆生挥了挥手。
须臾之间,庆生便捧了一个黑漆盒子上来递到梁王手中。
“李大人常年侍奉父皇左右,晨儿又屡次写信与本王说淑妃娘娘如何关爱他。这些是本王为了感谢二位的一点小意思。还请李大人不要推却。”梁王将盒子放在李克手边。
李克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放着一张空白银票和一幅涯州地图。
“今年收成好,丝麻和井盐全都卖出去了。”梁王平静地看着李克道。
李克很清楚,涯州临海,那里的海盐出产是整个代国的经济命脉。自己的几个儿子以前就占据着煮海晒盐的全部利益份额。当骊贵妃受宠后,自己儿子的利益便受到了很大的瓜分。他们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是勉强维持表面的和气。可自当那孟庄一跃而起后,自己儿子便被彻彻底底地排挤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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