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么?”左丘无俦懒乜他一眼。“既然要谈的事谈完了,先走一步。”
“……不送。”深知这位的秉性,说要走便是要走,拦是拦不住,索性随他去。不过,他以他南苏家主十八年的贞节打赌,无俦方才定然是看到了什么,今日恰好无事,何不跟去看个明白?
~~~~~~~~~~~~~~~~~~~~~
扶襄今日出门,是为了调配最后一味药。
脸上的伤痕已经淡得近乎无了,那日出门会边夫人便是揭了面纱小试效果,证实不只是自己在镜中的一厢情愿。现只须再将最后一味药再涂上个五六日去痒平肌,便是将这张脸完整救回了。偏偏在这当口,由越国带来的最后一味药膏因云国的燥冷气候干裂成块,不得不出门添置。
“阿襄有没有发现你蒙着面巾很勾魂,连我这个女人看了心口都要嗵嗵狠跳上几下,不如你今后就以掩面佳人的装束行走如何?”扶宁曾如是打趣。
扶襄扶了扶面巾,有感的确有视线屡屡向自己身上落来,于是加紧赶路。
忽地,一声低低鸣响的琴音钻进耳谷。
“这位先生,这琴名曰‘孟离’,可是一把难得的好琴呢,您听听这音质,世间少有呐,小生若非家道中落,母亲重病待医,是万万舍不得卖掉这把祖传之物的,先生是雅人,给个公道的价钱罢。”
路边,抱琴待沽的书生为让前来观琴者信服,以枯瘦指节卖力拨弄起来,当真是金声而玉应,委实好琴。以致扶襄双足游游离离,不由自主走近了过去。
那看琴者显然也有几分耳力眼力,明明眼中已有见猎心喜之色,嘴中犹道:“什么祖传之物,看这琴的模样传世也不过几十年,称不上上品,我看你可怜,给你十两纹银为母亲抓药,这琴我勉勉强强收了。”
“不成啊先生,这琴虽不是古物,但的的确确是把好琴呐,出自阙国制琴大师何甲子之手,单是工钱当年家父便花了百两银子,况且这材质……”
“你想卖便卖不卖也就罢了,罗嗦作甚?走了!”看琴者拔脚欲离。
等了半日才等来讨价还价者的书生大急,“哎,先生,先生,您多少再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